刚才于辉说“家里”两个字,让她马上回过神来,家里令她担心的不是燕窝,是她丈夫。 她急忙转身,果然看见一辆车朝这边开来。
他再度将她拉入炙热的潮水之中,整晚都不容她多想。 他的心口也随之一缩,抽痛得厉害。
“后来太太让我回家休息了,昨晚上就她一个人在办公室守着。” 毕竟公司是符爷爷一辈子的心血和荣耀。
他轻轻摇头,但嘴巴都已经干得裂开。 子吟看看手中的袋子,再看看程子同远去的身影,站在原地迟迟没有挪步。
不知是伤心,还是自责。 “没关系,我在外面守着,有个照应。”